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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陈平

2009-03-25 11:16:51

 

又见陈平

 

                                                       文  湛然

 

今年梅花盛开的时候,温度突然急剧的下降,前天的夜晚,甚至还带着雨夹雪袭击过来,然而我不能给于梅花一席被子,遮挡寒冷,心中不甚忧伤。

 

创作的接近尾声时候,驿站的阿姨匆匆的赶过来道:“有个叫陈平的朋友看你来了,让我过去。”我还以为是书画刊物的记者朋友,就不已为然道:“让他们过来算了,我现在没有空余的时间。”

 

这是一幅我目前最大的油画,画得是湛然驿站楼上望出去的景致,我正沉浸在着手处理门前的那株梅花的状态里,而容不得有半点的打扰,我甚至很不耐烦有如此的打断。

 

直到吴中培老师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北京的陈平老师来了。我欣喜若狂,顾不上擦去染上的颜色,发疯一样的丢弃了画笔,狂奔驿站而去,放在心里的千千结一年了,看来今天我终于能够释然了。巨大的惊喜竟然又是这么轻易的扑面而来,我都无法抵挡,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我甚至是语无伦次了。

 

原来陈平老师最爱梅花,如果说是梅痴一点也不为过之。去年的三月二日,老师曾在湛然驿站门前做诗一首,其中那句“举灯照影问梅花”的诗词成为了经典。老师还留下了书法与我,实在是让我感激不尽,以至成为了我炫耀的资本。其实陈平老师与师母才是最爱梅花的,去年早些时候曾来过一次,而未见花开,过后才一周,又如约而至,终于见到了梅花仙子,也与湛然结下了一段缘份。

 

我曾写下了我的第一首新诗回赠老师,诗中赤裸裸的狂傲与张扬,思念与真情,表现的淋漓尽致。后来我才感悟到当时可怕的感情发泄,也许使得老师看了而震惊,更怕老师理解错了湛然,之后我耿耿于怀了一个时期。我也曾写了二封信去陈平老师的中央美院,想再次的巴结上老师,甚至想去看望老师的念头,但终究石沉大海,遥无音讯,而不得不终止了那份私欲。其实更是冤枉了老师,我当时自我的认为,也许老师想远离了湛然这个狂傲之人,嚣张之人,就是这样无理的猜测,久而久之,成为了一个千千结,寄存于心里已经一年之久了。

 

后来的一个机会中,我认识了四川的一个画家谭天仁老师,他有陈平老师的电话,留我了号码。我久久的藏在了身边,然而我再也不敢骚扰老师了,我想等到几年以后,或许我画的像样一点之后,我才敢去动这个念头,毕竟我如此的肆无忌惮之态度,对于一个真正的国画大师来说,是多么的幼稚与唐突呀!

 

想不到今天老师来了,他看望湛然与门前的那棵梅花来了,而我也正在画此梅树,现在想来是多么的神奇呀!缘分就这么再次的衔接上了,是梅花,还是真情,应该多是吧!其实老师还是那么的虚怀入谷,师母还是那么的温柔贤惠,都是湛然的私心在作怪而已。我心虚与焦虑了整整一年,是我欠下了老师的一份恩情,今天终于能够释然了,解开了这个心结。

 

其实今年的梅花都不如往年的一些时候,缺少了光泽,缺少了清香,多数人是感觉不到的,老师与师母一定能够感受得到,不是雨水的问题,也不是阳光的问题。我为此问过明月湾的老农,他也说不上来,吱吱呜呜了一阵就走开了。这里每年的梅花,数量上还在减上,务实的果农继续拔了梅树,种植上了其他经济类植物。那么梅花仙子一定是有感应的,但是她除了无奈,能有办法么?

 

陈平老师他们来了明月湾的群峰绘美术馆,看到了一棵歪倒的翠竹,又留住了心,我观察到他很想去扶正的感觉,看来老师不单单惜梅花,也惜竹子。我俩在这簇倒头的竹子前留影了一张,刻录了这段重聚的新史。

 

师母离别的时候告诉我说:“回来的路上,绵绵细雨之中,听着车上的音乐,又看到了被砍倒在路旁的一些梅花,突现伤感了起来,车子越开越远,梅花仙子也越来越模糊了,仿佛是在永远的离别了她们一样。”我也不由得难过了起来,安慰道:“明年的梅花季节,老师如果有空,就坐在驿站的窗口,欣赏那株梅花好了。”

 

 

 

无题

野蔬老酒话农家,

降夜临星静不哗。

古巷幽深何处是?

举灯照影问梅花。

陈平于2008年3月2日

 

重访明月湾湛然画室

客此依稀似去年,

梅花仍就发阶前。

画人犹记擎灯赏,

今对冰珠挂雨帘。

陈平于2009年2日19日

 

 

 

艺术上的归零心态

 

                                                      文  湛然

 

 

最近好久没有画画了,或许有点生疏了,其实这个倒是好事情。

 

也许我那个疯狂的时代过去了,应该进入一个全新的状态了,看着以前一些激情四射的视频,随手捏造的涂鸦,我突然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虽然曾经震撼着我,也曾经震撼着他人,但是一切已经过去了,我不应该就此原地踏步的重复着我的思想。如果我还不突破,还依恋在这个状态里的话,那么无疑我已经是在做作了,这个我心里很清楚。

 

雪白的宣纸是一个纯洁的处女,我不应该还用老练成熟的笔墨,油腔滑调的姿态,再去玷污一个少女的初红,而洋洋得意,如此的匠气十足,成了庸人俗画一样,那是对宣纸极其的不付责任。我更应该用青涩,纯真,幼稚的姿态去揭开她那神秘的面纱,回归到少男少女的冲动,无知,鲁莽,激情的时代,而如影随从,那么作品自然也就会再次的赋予了生命般的神韵,整个的创作过程就会变得扑朔迷离,或许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或许走上悬崖,面临绝壁,都是充满战斗气息的。

 

情感真是可以无处不在,和灵赋先生到山上走了一圈,我发现了更多的可以了却情感的地方,有时候不定就是在画面上,在文字里,在女人堆里,更应该在空间的隧道里。这里是一个盆地,四周是山,层层梯田,道道茶树,松涛阵阵,好一个高山流水里的境界生活,那么还要人相伴乎?

 

很多人喜欢住在山顶而视野开阔,一览无疑,风光无限。我却不曾想过此类的奢侈,至少是不适应与我现在的状态,如果心没有这么大,那么伤感是必然的,向外的心必然带来更大的骚动。那么还不如躲在一个自我的角落里跋扈,这样矛盾的心情才是可以创造我继续绘画的源泉。我一会而去叫嚣天下,我一会又黯然伤神,都是自我,都是真实,只愿没有伤害无辜。

 

有人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样的表演已经是够了,真的够了。看着很多人,把自己所谓拿手的东西表现了出来,技巧玩到了极点,猫捉耗子的把戏,真的令人失望。我不断的失望,失望自己,失望他人,我不断的警告自己,别再雷同,别再重复,别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不同的宣纸,对待不同的油布,对待不同的女人。

 

我还惯用了一个方法是“真”,因为真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是我的每个“真”都是这么的雷同,犹如与不同的女人聊天一样,内容却是那么的雷同,伎俩却是那么的雷同,我的把戏还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实在无法突破,或许我的真情已经无法不雷同了,但愿我的绘画每天都有一个归零的心态,而去走好这趟激情战斗的艺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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