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人类将要去的地方
  • 林芝-心灵之旅 西藏

    2016-06-28 10:23:21

  • 郭北平 *

    2010-11-11 23:16:12




    1949年生于西安。1983年毕业于广西艺术学院阳太阳研究生班。西安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油画学会理事。
    作品曾入选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美展,第一、二、三届中国油画展等全国美展二十余次,获第九、十届全国美展铜奖,获文化部“中国艺术大展”金奖,获“第三届中国油画展”优创奖等国家级奖项七次;作品发表于《二十世纪中国油画》《中国现代美术全集》等一百余件次,四次任国家级艺术委员及评委,出版有《郭北平油画作品选集》等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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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邮票王国”以票作画展风情 *

    2010-09-03 11: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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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00张邮票组成了一幅描绘列支敦士登首都瓦杜兹美景的油画 晚报 何雯亚 现场图片



        今天,素有“邮票王国”之称列支敦士登馆在上海世博会举行国家馆日庆祝活动。今晚,列支敦士登交响乐团与上海爱乐乐团联袂献演一场音乐盛会。
    列支敦士登馆馆长马莉茵说,5万张邮票拼成的画名叫《鸟瞰瓦杜兹城》,描绘了列支敦士登首都瓦杜兹的山水风景,是画家约翰·雅各布·施密特于19世纪早期创作的作品,现为列支敦士登大公的私藏。 “列支敦士登从1912年发行第一张邮票,到现在一共发行了2000多张不同样式的邮票。在上海世博会上展出的这幅邮票拼图囊括了1912年至今列支敦士登发行的所有邮票,每张邮票都用了25次左右。 ”马莉茵介绍道,“感兴趣的邮票迷还可以试试,在5万张邮票里找到列支敦士登最古老的那枚邮票,图样是列支敦士登大公的肖像。 ”
        为了纪念2010年上海世博会,列支敦士登选取中西两幅山水名画,设计了两张小型张邮票。其中一张就是用于拼图的《鸟瞰瓦杜兹城》,面值1.6瑞士法郎;另一张则取材于有 “海上三杰”之称的晚清高僧虚谷所创作的《观潮图》,面值1.9瑞士法郎。除发行首日封,列支敦士登邮政发行中心还将在10月31日闭馆当天发行纪念尾日封,供集邮爱好者珍藏。
  • 吴冠中先生如何调控市场 *

    2010-07-05 14:38:26

    吴冠中先生如何调控市场
    撰文:詹皓
        敬爱的吴冠中先生离世,带给人们哀思,更带给人们思考,在众多的缅怀文章里,似乎并没有人点到吴冠中先生对于其市场的成功调控,其实,作为中国最早走市场化的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的市场意识、调控能力堪称一流,对整个行业都有启迪。
        吴老1980年左右就开始进入市场,这个时间,大概是当代画家里最早的之一吧。据吴冠中杭州国立艺专同学苏天赐先生的回忆文章称,当时吴冠中的画价仅100至200元一幅。这同其今天作品动辄上千万元的天价相比,简直低到无法想象,但在改革开放之初,吴冠中先生敢走市场化之路是需要莫大勇气的。吴冠中先生的性格脾气由此可见一斑。
        吴老不忌惮市场,更勇于调控自己的市场。在他看来,市场是把双刃剑,有些画家走市场,最终却被市场奴役,以后再也画不出好作品;但如果能看透市场,超越市场,市场化对一个画家的创作便有促进作用。但吴冠中先生是如何做到超越市场的呢?
        吴老并不想有的画家那样,把代表作永远留在自己手里,怕卖出去给人家占便宜。他认为,精品、代表作应该流通到市场上,才能让人家认识到你的艺术水准有多高。
        吴冠中先生热心向各大博物馆、美术馆捐画,其数量和质量是同代画家里绝无仅有的。他向故宫博物院、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香港特区政府、新加坡国家艺术馆以及中国美院捐画,总数达数百幅,价值数亿元。尤其2006年,他向故宫博物院捐了《一九七四·长江》等三幅名作,开创了故宫博物院收藏健在艺术家作品的先例。这些捐赠不但大大提升了吴冠中的社会知名度,也让社会知道,他的画达到了博物院、美术馆的馆藏级别。对于一位老人,他把金钱看得很淡,才有此大无私的举动,而在客观上,对于其流通在市场上的作品,则无形中提升了价值——馆藏精品不能流通,则市场上的流通作品估值当然提高了。
        吴冠中老人还以毁画闻名,人们在为老人高度的艺术负责精神喝采时,也应该发现,此举对其市场极其有利——毁掉了无数作品后,剩下的不但是精品,而且还成了数量有限的小盘股。
        吴冠中先生以犀利言词著称,被称为“老愤青”的同时,人们可能没发觉,许多话,别人不敢说,只有吴冠中说了没事。不是吴老有多大媲护,而是他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而这些言论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使得吴老的影响力走出了艺术圈,成为全社会的关注焦点,他的知名度同时大幅度上升,超越了许多只在艺术圈里打转,吴老是一个极其智慧的人。
        曾经有家出版社要出一套《中国美术名家全集》和一套《世界美术名家全集》,吴老执拗地要求把自己排在《世界美术名家全集》里,和莫奈、毕加索并列。最后,吴老成了全集里唯一名列“世界”的中国画家。看似执拗,其实潜藏着吴老强烈的民族进取心——要让中国绘画真正跻身世界艺术殿堂。这份进取心,也使得他的作品市场长盛不衰。
  •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

    2010-07-05 14:35:52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6月22日至27日,应兰州市文化广播影视新闻出版局、兰州画院的邀请“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 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是以中国新美术运动的奠基人之一刘海粟先生之名命名的现代美术馆。1995年正式开馆,该馆集小型博物馆和个人纪念馆为一体,是集中展示、交流、传承、研究艺术的殿堂。刘海粟美术馆的收藏,以刘海粟先生代表作品与所捐献的艺术作品为主,主要包括刘海粟先生一生所收藏的历代名家字画和他一生最有代表性的油画、国画和书法精品,古代藏画中不乏稀世珍宝,近年来也有计划地收藏了许多现当代艺术家的优秀作品。
    此次特邀画展是兰州画院2010年重点交流活动之一,将展出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精品佳作。作品包括清代虚谷、蒲华、吴昌硕,以及现当代中国绘画大师齐白石、李可染、黄胄、来楚生、程十发等名家作品69幅。据悉,如此大规模的名家精品展览在兰州市尚属首次。
    它必将对兰州地区,乃至甘肃美术界起到“承古创新、融汇南北”的震撼与思考。
        今选登部分作品,以嗜读者,请赏评。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馆藏美术作品展在兰州美术馆展出

    [ 本帖最后由 o0o0o0o0o 于 2010-7-5 14: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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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罗中立布展(转) *

    2010-07-05 14:17:24

    2010年6月26号,《实验报告——罗中立:语言的轨迹》展览在四川美术学院坦克库·重庆当代艺术中心展出,本次展览是罗中立先生首次在国内系统全面地呈现他30年的艺术创作发展轨迹,展览由著名策展人、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先生策划。




    坦克库艺术中心


    罗中立与俞可在商讨布展方案




























    罗中立和鲁虹对话


    设计别致的邀请函
  • 千里之行——中央美术学院2010届毕业生优秀作品展隆重开幕 *

    2010-07-05 14:08:39

    2010年7月2日下午2时,“千里之行—中央美术学院2010届毕业生优秀作品展”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隆重开幕。

    中央美术学院党委书记杨力,院长潘公凯,党委副书记孙红培,中央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孙景波、袁运生,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王璜生,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唐勇力、吕胜中、苏新平、吕品昌、王敏等领导以及众多师生和媒体记者出席了开幕式。院长潘公凯、毕业生作品导师代表李洋、学生代表先后致辞,开幕式由中央美院副院长谭平主持。

    此次展览撷选2010届本科及研究生毕业展获奖者中108位同学的优秀创作,涵盖中国画学院、造型学院、设计学院、建筑学院及城市设计学院的27个专业方向,一则体现学院艺术专业的教学水准,另外也是学生刻苦研习成果的集中展示。至去年首届“千里之行—中央美术学院2009届毕业生优秀作品展”举办以来,受到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千里之行—毕业生优秀作品展”也成为中央美院年度展览和教育活动的聚焦点之一。

    中央美术学院2010届本科毕业作品评奖工作从5月23日起开始,6月12日落下帷幕,经过各院系评选推荐、专业学科组的审定、学术委员会的检查,本科毕业生853人,最终有175件作品荣登2010届本科毕业生优秀毕业作品榜,其中一等奖36名,二等奖53名,三等奖86名,研究生毕业生共247名(硕士226名,博士21名),作品有42件获优秀奖。参加本次展览的本科生共计81人,研究生27人。“千里之行”—2010届毕业生优秀作品展览画册将收录本届毕业生全部获奖作品,画册后附有入选者的简单信息及联络方式,本书即成为一份校园与社会接壤的名片。


    中央美术学院是中国近现代教育机构的开拓者之一,自上世纪建校之初至今始终是中国艺术教育的先锋重镇,学子遍布世界各地,跻身成为拨动时代美术风潮的中坚力量。而每年一度的学生毕业作品展虽为学院自身检验的常规展示,却仍是艺界人士弥足关心的重要话题。潘公凯院长在展览前言中写到:“毫无疑问,‘千里之行’展览项目从一个局部反映出中央美术学院在当前中国美术教育领域中的开创与探索精神。展览力求摆脱简单汇集毕业作品的模式,着力于梳理和探知学院教育的多种可能以及当代艺术发展的未来,进而使学院的学术视野更加广阔,研究氛围更加开放,主动大胆地把原来相对独立与封闭的内部教学成果评测工作纳入到丰富与活跃的社会文化讨论活动之中,将学生的学习与创作融入到当代语境和现代美术馆的环境中去探讨,让学院的传统与现代的观念相互诠释,开创当今中国美术院校教学与创作的新气象。为此,中央美院也将坚持以开放的姿态,更多地向社会展示其教学活动,使学院艺术更好地服务于社会。”


    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徐冰认为,中央美术学院深厚的学术背景滋养了学子们的成长和艺术创作,中央美院的主要使命是培养出适合当下及未来社会、文化形态,具有对艺术的理解力、健康的品味、卓越的艺术技巧,并具有执行能力的艺术人才。而对从他们进入校园到走出校园时的变化与提高部分的考查,是显示和检验一个学校作为的重要指标。中央美术学院是培养未来艺术之星的摇篮。母校像推介优秀艺术家一样郑重地向社会、向人民推介这些青年才俊。从现在起,他们将成为具备独立探索能力的艺术家,投入到社会广阔的艺术创作的空间中。


    此次展览由中央美术学院主办,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承办,展览时间持续展至8月28日。

    嘉宾剪彩

    展览现场

    油画系一等奖(本科) 王一《都市系列—新站》  指导教师:孙为民 胡建成 等

    版画系一等奖(本科)  王荣达《“阴谋、耳语”系列》 指导教师:王华祥、杨宏伟
      
    雕塑系一等奖(本科) 高蓉《花家地北里5号楼八单元-1/2层》 指导教师:于凡、姜杰、梁硕

    国画系一等奖(本科) 丁阳《焦点》  



    实验艺术系一等奖(本科) 焦朦 《一居室》

    实验艺术系优秀奖(硕士)  李洪波 《伸缩性》 指导教师:吕胜中 胡明哲

    雕塑系二等奖(本科) 苏驰《安定系列》  指导教师:于凡、姜杰、梁硕

    国画系二等奖(本科)  张利勇 《大观》

    壁画系优秀奖(硕士) 张盾《铁西区》  指导教师:唐晖 王颖生
  • 清华美院2010年本科油画专业毕业展 *

    2010-07-05 14:00:09

    清华美院2010年本科油画专业毕业展

    2010年6月29日-7月9日,
    在清华美院一楼展览馆举办本科毕业创作展览.



    作者:谢雅莉   




    作者:冯微   






    作者:徐薇子   



    作者:陈昱     



    作者:王怡   


    作者:张梦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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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和西人物创作 *

    2010-07-05 13:54:53

    陈和西
    人物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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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炒”也正常 *

    2010-06-16 14:22:15

    “炒”也正常
    于海东
      数年前和收藏界朋友偶然说起炒作的话题,最后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书画名家难逃一炒。
      名家作品属于有限资源,过分炒作不正常,一点儿不炒作更不正常。比如“两石”(齐白石、傅抱石)一“鸿”(徐悲鸿),只要画不假炒多高都有接盘。问起来,买家认准了炒多高台阶就有多高,进货价儿高将来卖得低不了,言外之意,只要有艺术品市场就有炒家,价码没有最高只有更高。记得20年前在新加坡举办中国画展,齐白石的画标价折合人民币9000元,有新加坡藏家向中方展览主办者提出要以这个价格卖给他们,没人敢伸手。稍晚点,我认识的一位武汉朋友以2万元要价出手了一幅落有“张澜”上款的齐白石《寿桃》中堂,当时开心的不得了,今天后悔的不得了,画是真的,要是等到现在卖也用不着为儿子下岗发愁了。仅八百万发行量的首轮猴票在今年整版拍出了近百万元的高价,存世真品不足万幅的齐白石真品又能升值多高,谁也不敢断言。
      炒作名家不仅炒活的炒真的,亡的假的照炒,在炒家嘴里,去世老画家的高仿品最好炒,炒成什么样都死无对证。据一位曾为我裱过书画藏品的女裱画师说,她认识的一位假画高手金盆洗手了,理由竟是为某些炒家提供名人假画赚钱赚得怕了。我认识的画家里至今还有收钱仿范曾的,受托仿宋雨桂的。仿冒名家的假画要想卖出个好价儿,不炒不行,有的先炒后仿,有的先仿后炒,手法五花八门。当然,像潘家园这样摆明了的假画集散地,假有假画的价儿,绝无炒作的嫌疑,也绝无高价带来的投资风险。
      从字义上看,“炒作”顶多算个中性词,介于宣传与煽乎之间,可褒可贬。我曾经就其中的利弊与多位画家探讨过,没被炒过的希望炒一把,被炒过的则反映不一。有位被京城某画廊独家单炒过的老画家坦承,由于画廊的资金链问题,他的作品现在落得有价无市,想降又怕降没了底,只好悬在半空。相比那些把假吴冠中炒成真吴冠中的恶意炒作,当年吴冠中烧掉自己不满意的作品,一度被认为是烧钱式的自我炒作,结果证明了画家唯美为最的艺德。
      中国艺术品市场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即长炒价值短炒名。由于获利实效不同,资金型的炒作往往势如明火执仗,毫无顾忌,对以发现价值提升价格的市场功能破坏极大,也是文化艺术管理部门、宣传部门和艺术界一个始终无法左右的现实问题。如今,绝对不差钱的藏家们已经推动中国艺术品快速撞开亿元大门,如果我们还是提起炒字头就大,无视以价值发现为前提的增值“炒作”所具有的积极意义,要么放任自流,要么棍棒齐上,理念落后形势的结果必然会影响到艺术品市场的健康发展。正像构成天价的因素里有正常的也有不正常的,拍卖槌下同样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要想避免艺术品成为新的高风险投资品种和美丽的陷阱,关键在于如何引导并树立正确的投资理念和价值取向。话说回来,如果我们不再坚持将“炒作”简单地定义为短线的非理性投机行为,便很容易理解黄庭坚的《砥柱铭》为什么能够以4.368亿元一举改写中国艺术品的世界纪录了。

  • 艺术家难出世

    2010-06-16 14:07:18

    画界许多人平日里爱谈佛论道,乍听之下似乎还“道行”不浅。

    曾遇到一个典型的例子,他跟我谈佛与道,然后给我看他的充满佛理、禅、道、代表哲学高度的作品。

    说实在的,我接触过佛学,可真无法从他做品中看出这些道道来。我想向他直接表达我的不同观点,又怕他不高兴,但转念想,既然人家对禅、道有那么深的理解,应该不会太在意同道的不同看法吧。于是乎,我直言了。

    没想到这一说把他给惹急了,气得嘴唇发抖,语无伦次。

    或许我的直言过于尖锐,一般人受不了,不过,既然你知道何谓“禅”,何谓“道”,何谓“佛”,怎么就受不了区区一两句言语呢?

    以下是我对他表述的观点,我说那东西不可说,说了就不是了;艺术家不是佛,是佛就不会是艺术家,因为艺术家是一种总和情纠结在一起的怪物,李叔同悟道了就不画画了;所以,并非画一点安静的画面就可以称为禅。这些话换成谁会受得了?
  • 展览无模式(转) *

    2010-06-08 10:08:37

    《美术焦点》的编辑石文丽向我约稿,要我谈一谈“展览模式”的问题,并列了一个谈论的线索,涉及到1992年的“广州双年展”,2000年的“上海双年展”,以及最近举办的“改造历史”当代艺术展等。很明显,编辑的用意是想尽量维护展览的纯粹性,因为她所列举的这些展览都牵扯到与资本,乃至与政府相关部门的合作,如何在这种合作中权衡利益,把握学术分寸?正是这些展览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我作为这段历史的见证者之一,尽管没有直接参与到这些展览的策划与运作之中,但也是相伴左右,不同程度地感受过策展人在推出这些展览时筚路蓝缕的艰辛。完全可以这么说,这些展览的推出,起先都是基于一种文化冲动,带有很强的文化理想主义色彩。尽管这种理想在遭遇到具体的现实情境之后打了一些折扣,最终变成了折衷主义。但我们仍然不能否认,这些展览所呈现的结果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推动与促进,的确可以用“以启山林”来形容。事实上,正是这些展览在一个保守的社会情境下,通过各种技术性的处理,给我们打开一个个文化的出口,才动摇了禁锢的体制,为中国当代艺术赢得了发展的空间。如果没有1992年“广州双年展”的资本介入,中国当代艺术也许还被闷在暗无天日的铁屋子里;而如果没有2000年“上海双年展”冲击僵化的体制,中国当代艺术要浮出水面恐怕还有待时日。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展览都有着进步的意义,至少在一个政治大一统的社会,它们打破铁板一块的局面,为另类之声赢得了喘息的机会。我想,历史翻过一页之后,我们之所以还能够记住这些展览,恐怕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然而,谈到今天“展览模式”的问题,我们却不能拿“广州双年展”与“上海双年展”作为类比来参照。因为时过境迁,社会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是:中国当代艺术借助于市场化的平台,早就从过去的“地下”转入“地上”,由潜流变成了主流。如今的中国当代艺术已经跃然纸上,不仅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公众视野,甚至还被捧上庙堂,充当起文化创意产业的药引与先进文化的装饰。尽管就当代艺术的价值本身而言,仍然被意识形态与市场所屏蔽,但不可否认的是,当代艺术作为一种文化生态,已经在中国遍地开花,迎来了满园春色。在这样的形势一片大好之中,如何做当代艺术展才有意义?的确是一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的解释是最好不要形成展览模式,至少不要形成自“广州双年展”,到“上海双年展”沿袭而来的那种展览模式。因为1992年“广州双年展” 游戈于资本之间,2000年“上海双年展” 斡旋在体制之内,都有其特定的历史语境,只有还原到那个语境,它们对展览机会的争取才有意义。而今天则不同,今天是画廊遍布,美术馆、博物馆林立,当代艺术已不乏展览的机会。在这样一个千树万树黎花开的多元形态下,再想通过与体制或资本的合作把当代艺术整合起来,建构某种模式,只会事得其反,让当代艺术被资本或体制所“和谐”掉。这就像“改造历史”当代艺术展,试图通过资本来赢得当代艺术的“合法性”,结果却是在“合法性”的争取中,反把自己变成了历史的空壳。


                                                                                                                                          杨卫   2010.6.4于通州
  • 简繁:刘海粟算不算世界级大师 *

    2010-06-08 10: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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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沧海》里,我对海老是否算得上世界级艺术大师,与他的干女儿有过一段尖锐且情绪化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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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沧海》三部曲于[size=12.0pt]2000年出版,至今已整整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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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回头去看,尤其是与当下的中国艺术家的状态比较,别的不说,以海老当时在中国如日中天的影响和地位,以海老当时九十五岁的高龄,[size=12.0pt]为着[size=12.0pt]“弘扬中华文化,为人类做贡献,为炎黄子孙扬眉吐气,为祖国争光”[size=12.0pt]的理想,决然[size=12.0pt]舍弃安逸富贵只身走天涯,[size=12.0pt]古往今来,未见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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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海老是否算得上世界级艺术大师?这需要由历史做出回答。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海老那一辈的中国艺术家,是真的有理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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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一个人的命运和价值,与他的国家、民族的命运和价值是紧密相连的。若是放在今天中国国势的背景下,海老在美国的境遇起码不会像当年那样的落寞、苍凉。而今重温那段生活,我为海老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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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摘自人民文学出版社[size=12.0pt]2002年修订版《沧海》上下卷之下卷第八十二章:彼岸在哪里。1060页——10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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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小家境穷苦,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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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穆桂兰听夏伊乔闲聊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打公用电话给我,说等把刘海粟夫妇送上飞机,马上赶过来请我吃饭,陪我过生日。我欣然接受了,因为我想听她说说送行的情况。我在心里说,海老啊,这顿饭可不是我要吃的,更不是我存心骗吃的,是你的干女儿自己主动请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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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一见面就说:“你知道吗?刘大师和师母这次回香港去,是我帮他们订的头等仓机票,花了很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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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懒懒地应她:“噢,是吗?”没有说出来的是,“你如果觉得心疼,就不要花嘛,既然花了,就不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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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说:“刘大师哭了。师母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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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说:“我知道海老是很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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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说:“我想也是这样的。刘大师跟我说过,师母也跟我说过,他们从来不哭的,刘家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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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用挖苦的口气接过穆桂兰的话说:“是的,刘家人的眼泪是不会轻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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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被我梗住,改换话题说:“昨天夜里一直等在公寓门口的那个小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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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说:“谈不上是女朋友,她就是抽空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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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一本正经地说:“她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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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故意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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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说:“她太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帮不上你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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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说:“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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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又被我梗住,讨好地问我:“你是不是冲撞了刘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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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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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12.0pt]穆桂兰欲言又止。

    [size=12.0pt]
    [size=12.0pt]我也不追问,随便她说不说。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只好自己说:“那天刘大师过生日,你不是没有去吗?刘大师说你人品不好,很下流,叫大家以后不要搭理你。今天在机场,他又说,叫我们一定不要跟你罗嗦,说了好几次。师母不叫他说,他还是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你们不是很好的吗,是不是你冲撞了他?”

    [size=12.0pt]
    [size=12.0pt]“有这种事?”我很惊讶。当初在南京我和刘海粟发生过一次冲突,他就是这样在背后胡乱说我,向南京艺术学院党委告我的状,弄得我内外交困,差一点被开除教职。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顶撞他,完全是他自己内心不平衡拿我发泄。

    [size=12.0pt]
    [size=12.0pt]到了饭店,点完菜,穆桂兰笑嘻嘻地问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读康有为的传记?”

    [size=12.0pt]
    [size=12.0pt]我很不耐烦地冲她:“你怎么突然又扯出这个话题来了呢?”我在为刘海粟背后说我坏话的事情恼怒。心里想,我在美国形影孤单举目无亲,你刘海粟身为老师不帮助我就算了,反而这样待我,未免太过分了!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接着说她的康有为传记:“我是专门去康有为的墓前买回来的,上面还有刘大师的照片呢!”

    [size=12.0pt]
    [size=12.0pt]我说:“你这个人也真够奇怪的!康有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传记里面有海老的照片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借着挖苦穆桂兰,发泄对刘海粟的怨忿。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并不在意我的态度,继续笑着说:“是刘大师叫我去的呀。康有为的事情我本来不知道那么多,都是刘大师讲给我听的。他天天讲,我就天天听,还有中国的美术史啊,他到欧洲去的情况啊,还有一卷录相带《沧海一粟》……”

    [size=12.0pt]
    [size=12.0pt]“我听你说过了!”

    [size=12.0pt]
    [size=12.0pt]“《沧海一粟》我是跟刘大师一起看的。”

    [size=12.0pt]
    [size=12.0pt]“他一定是一边看,一边不停地跟你吹!”

    [size=12.0pt]
    [size=12.0pt]“对,对,对,刘大师对这个片子还是很满意的。”

    [size=12.0pt]
    [size=12.0pt]“但是你知不知道,这个片子在国内的反映很不好!”

    [size=12.0pt]
    [size=12.0pt]“就是有些虚假造作。不光是《沧海一粟》虚假,大陆做出来的东西都有宣传的感觉。但是我看刘大师还是很开心,很满意的。”

    [size=12.0pt]
    [size=12.0pt]“那当然!对于他来说,越假越好,越假他看得越舒服!”新怨旧恨盘绕在我的心头,我想骂刘海粟。

    [size=12.0pt]
    [size=12.0pt]“对了,还有一次我看到刘大师哭了,就是他谈到傅雷的时候。他说傅雷死得太可惜,共产党不知道爱惜人才,这么好的一个人给逼死了,中国就不会再有了。我想他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很多事情,因为在美国,大师有很多不开心的东西,他突然就哭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你知道哭起来是很伤心的。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也很难过。我相信他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哭的。刘大师跟我说,他从来不哭的,刘家人……”

    [size=12.0pt]
    [size=12.0pt]“我听你说过很多次了!刘家人的眼泪是不会轻易掉的!”

    [size=12.0pt]
    [size=12.0pt]“平时,刘大师经常跟我讲‘文化大革命’,讲怎么斗争他,讲到这些事情,刘大师就很激动。”

    [size=12.0pt]
    [size=12.0pt]“但是海老跟你说傅雷,不完全是你说的原因。”

    [size=12.0pt]
    [size=12.0pt]“他跟你也讲过傅雷?”

    [size=12.0pt]
    [size=12.0pt]“他跟全世界的人都讲过!”

    [size=12.0pt]
    [size=12.0pt]“其实我们在台湾读大学,傅雷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但是讲起徐悲鸿,大家都知道。讲起刘海粟,就没有人知道。我想这是因为政治背景不一样,台湾不会宣传他。”

    [size=12.0pt]
    [size=12.0pt]“不是你这样说的!要论政治背景,徐悲鸿在大陆是中央美术学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比刘海粟更红了。刘海粟在大陆并不得志,徐悲鸿反倒一直受共产党的抬举!”

    [size=12.0pt]
    [size=12.0pt]“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台湾为什么知道徐悲鸿,不知道刘海粟。也许艺术界的人还是知道他的,也许……你认为台湾是为什么不知道刘海粟的?”

    [size=12.0pt]
    [size=12.0pt]“起码不是因为他在大陆的缘故。齐白石也在大陆,徐悲鸿也在大陆,有很多人都在大陆!”

    [size=12.0pt]
    [size=12.0pt]“所以我在想,大陆为什么不捧捧刘海粟呢?结果弄得我们在台湾都不知道他。起码我在台湾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见过刘海粟这个名字。”

    [size=12.0pt]
    [size=12.0pt]“大陆捧不捧他,与他在台湾有没有名有什么关系!”

    [size=12.0pt]
    [size=12.0pt]“在台湾的文字上的确很少提到刘海粟,所以原来连章山力都不晓得,章山力也是一个跟艺术界交往很多的人呀。他后来还是从一个大陆的画家那里打听了很多,我又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其实我们真正了解刘大师,是在认识他之后,从他自己的谈话里知道的。他跟我们谈了很多他的事情,像康有为收他做学生啦,他与徐志摩、郁达夫是好朋友啦。因为我们是在台湾受的教育,其他几个人我们都很清楚,就是不知道他。后来刘大师给我们看各种介绍他的材料,我们渐渐才知道刘海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我想起来了!台湾知道徐悲鸿,是因为蒋碧薇写了一本回忆录,说到她跟徐悲鸿的关系。蒋碧薇的这本书在台湾出版的时候很轰动。我跟刘大师在一起,发现他这个人非常自信。有一次不晓得是谁,也是说他是东方艺术大师,被他马上纠正,什么东方不东方?我是世界艺术大师!他的这种自信,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size=12.0pt]
    [size=12.0pt]“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你不了解搞艺术的人!搞艺术的人最不缺少的就是自信,最缺少的却是冷静。人生五十而知天命,海老比五十几乎多出了一倍,人活到这个份上早应该超越自信了!海老在美国活得这么压抑,有那么多的心思……”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没理解我准备说的话,接过去说:“我觉得他主要是没有安全感。拿一个很明显的例子来说,张大千跟他,讲名气,讲声望,讲在国际上的地位,至少可以说不相上下,但是他们两个人的遭遇和生活处境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张大千有那么好的地方住,那么优越的环境,儿女一直都围在身边,这些刘大师就都没有啊。刘大师这些年如果不在大陆,完全可以和张大千一样的嘛。可是他到了晚年,这么老的时候,还是两袖清风,还活得这么不安全,这也是我有时候替他打抱不平的地方。当然,我们讲一切都是命,但是如果换个地方……”

    [size=12.0pt]
    [size=12.0pt]“这有什么好讲的?生在什么地方,本身就是命。”

    [size=12.0pt]
    [size=12.0pt]“我觉得是因为没有人替他做宣传。像他在美国,没有人知道他,当然名声就不大。一方面,刘大师也没有经济能力,像丁绍光那样拼命地替自己做宣传……”

    [size=12.0pt]
    [size=12.0pt]我极其不屑地反问:“美国人都知道丁绍光?”我虽然恼怒刘海粟,恨恨地一直想发泄,但是仍然反感穆桂兰拿丁绍光来跟他做比较。

    [size=12.0pt]
    [size=12.0pt]“丁绍光……”穆桂兰低声说,“美国人也不知道。”

    [size=12.0pt]
    [size=12.0pt]“丁绍光自以为有钱,那么他就只管拼命地花好了!他以为历史是妓女,可以任人摆布,凭他丁绍光想嫖历史?难着呐!”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被我的口气和表情震慑住,不敢再说丁绍光,改口说:“章山力这个人很聪明,头脑很活,他开的两家餐馆,很漂亮的!当门一面墙上,全是他与名人合影的照片,他是一个很崇拜名人的人。不过没有办法,一般人都崇拜名人。如果不是崇拜名人,刘大师在洛杉矶,就不会有人围在他身边,义务替他服务了。我有时候也想知道,外面一般人对我的看法……”

    [size=12.0pt]
    [size=12.0pt]我不等穆桂兰把话说完,就冲回去:“别人对你有什么看法,我怎么知道?”

    [size=12.0pt]
    [size=12.0pt]“我的意思是说,我常常跟刘大师在一起,他又认我做干女儿,一般人都怎么看我,都说我些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

    [size=12.0pt]
    [size=12.0pt]我知道穆桂兰是想套我说出对她的看法,所以根本不接茬:“你根本不需要知道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自己活自己的,谁也不用管!”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嗲声嗲气,装得像个小女孩:“我也很想知道你对刘大师的评价。你好像有很多想法跟我们不一样,这样你跟刘大师在一起不是很容易起争执吗?”

    [size=12.0pt]
    [size=12.0pt]“怎么说呢,我跟海老,跟你们跟海老,一个最大的不同,我也是搞艺术的,我对艺术有我的追求和想法。另外,同样一个故事老是听,而且又知道故事背后的真实情况,跟你们第一次听,感受就大不一样。”

    [size=12.0pt]
    [size=12.0pt]“我总是觉得刘大师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这一点一般人真的做不到。”

    [size=12.0pt]
    [size=12.0pt]“我还是那句话,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你不能用自信去形容他,自信这个词只能用给小伙子。”

    [size=12.0pt]
    [size=12.0pt]“可是你看,他的名气这么大,他还是有一个愿望,还要在美国开画展。”

    [size=12.0pt]
    [size=12.0pt]“我们说得坦率一点,海老的画展就是在哈默美术馆开成了,又怎么样呢?”

    [size=12.0pt]
    [size=12.0pt]“我觉得一个人总是要有追求的嘛。假如他对生活失去了追求,他的生活就没有情趣了,说不定他早就老了,已经得了老人痴呆症。我想这是大师长寿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有理想,有追求。像他说的要横跨三世纪,就是一种追求。”

    [size=12.0pt]
    [size=12.0pt]我大声说:“能否横跨三世纪,不是追求的!”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坚持她的看法:“起码他想横跨三世纪,活到[size=12.0pt]100岁。”
    [size=12.0pt]
    [size=12.0pt]我更大声地说:“就是给他活到了,也不是他追求来的!”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毫不退让:“他就是活不到,也是一种追求呀!刘大师也是想让更多的美国人多一些机会了解中国的艺术呀。”

    [size=12.0pt]
    [size=12.0pt]我用嘲讽的口气冷冷地说:“海老也是你这样说的。但是我不想虚伪,我很清楚海老,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成为世界级的大师。”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对我的说法很诧异:“他已经是世界级的大师了呀!”

    [size=12.0pt]
    [size=12.0pt]穆桂兰的诧异使我冒火:“这是你说的,海老说的,但是我不会说!世界级的大师,首先他的知名度和艺术的影响力应该是世界级的。海老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你应该清楚洛杉矶有几个人知道刘海粟?洛杉矶的哪一家博物馆收藏有刘海粟的作品?你可以再去走一圈问一问,有几个博物馆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刘海粟?”

    [size=12.0pt]
    [size=12.0pt]“但是法国的干女儿吴慧珍讲,法国的博物馆里面有刘大师的东西呀!”

    [size=12.0pt]
    [size=12.0pt]“哪一家博物馆?”

    [size=12.0pt]
    [size=12.0pt]“罗浮宫呀。”

    [size=12.0pt]
    [size=12.0pt]“罗浮宫?”

    [size=12.0pt]
    [size=12.0pt]“是罗浮宫呀!”

    [size=12.0pt]
    [size=12.0pt]“你开玩笑!”

    [size=12.0pt]
    [size=12.0pt]“有,有,有,我看到的!”

    [size=12.0pt]
    [size=12.0pt]“你看到的?”

    [size=12.0pt]
    [size=12.0pt]“是呀。”

    [size=12.0pt]
    [size=12.0pt]“你在罗浮宫看到的?”

    [size=12.0pt]
    [size=12.0pt]“对,有呀!慧珍也说有呀!”

    [size=12.0pt]
    [size=12.0pt]“哪一张?”

    [size=12.0pt]
    [size=12.0pt]“叫、叫、叫……的确有呀,我看见的。”

    [size=12.0pt]
    [size=12.0pt]
  • 旅顺写生作品 *

    2010-06-08 10:02:08



    俄式老房之一 布面油彩 60 X 60cm 2010.jpg

    关东军司令部旧址 布面油彩 60 X 70cm 2010.jpg

    大云书库 布面油彩 60 X 70cm 2010.jpg

    俄式老房之二 布面油彩 60 X 60cm 2010.jpg

    俄式老房之四 布面油彩 60 X 70cm 2010.jpg

    旅顺车站 布面油彩 60 X 60cm 2010.jpg

    肃亲王府旧址 布面油彩 60 X 70cm 2010.jpg
  • 李公明:读书是为了迎接一个伟大的日子 *

    2010-06-08 09:56:33

    李公明有一个颇为瘮人的比喻,将读书比作磨刀,在他看来,“刀磨利了,既砍不了柴,更不敢杀人,只有在内心点燃柴薪,向敌人举起大刀”。顺着这个路子说,如果书房就是他的磨刀房的话,李公明也应该是广州城中手持利刃之人,因为他家中的书,实在太多了。     一进门,视线完全被高高堆起的书挡住,狭长的走廊两侧全是书架,中间的走道,也被几排低矮的移动书架占据。椅子上堆的也是书,客厅里没有沙发,根本没有喝茶聊天的地方,可以说,客厅完全没有客厅的模样了。如果书架上没有女主人精心买回的小布偶装饰,这屋子更像是一间资料室。
        客厅勉强摆下了两张书桌:一张是李公明的,另外一张供太太李行远使用。夫妇两人都执教于广州美术学院美术史系,书是几十年来一起积攒下来的。不过,用李行远的话说,她买的书,数量要少一点,如果这间“书房”由她来做主,“家里的书,不会多成现在这个样子”。
        1
        这实际上是一家人在书缝里生活的实例。主人尽可能地找出地方来放书,屋子里靠墙的空间,基本上被书架占据,原来的厨房也改为藏书室,被书塞得满满的,仅留出一条通道,方便取书;厨房则被移到楼上。同样酷爱读书的儿子的卧室也被他自己的书塞满,一堆书对他已成包围之势。
        “书不能再多了!”李行远说,书满为患成为他们最为头疼的生活问题,但是,买书成瘾,却又刹不住车。
        “我们在台湾做访问学者期间买的书,共十四箱、三百多本,今天刚刚又到了一箱。本来都是集中在一两次寄出的,却还有四箱没有到,真是揪心。”他们发现,在台湾买书,好书多,价格与国外书相比也不太贵,日治时期出版的各种台湾研究文献在内地不易见到,在台湾的小书店却可以淘到,这一点让他们很兴奋。不过,这些书怎么挤进这间已经十分拥挤的屋子呢?
        实际上,这套房子是2004年为了解决书的安置问题才买的。当时,在美院的房子已经有120平方米,但还是不够用,于是买了现在的这套,由于是顶楼,附送了阁楼,面积相比过去要大了一些,谁知一搬进来就发现,还是不够用,很多书都没法开箱,只有搬到学院的工作室,分流走一批。
        “我们想了各种办法,先是专门找到工厂定做了书架,隔板专门选用的是厚实木料,要能受力,书柜也比一般的要深,为的是能放下两排书。后来,我们发现,旋转楼梯上方的空间可以利用,就找来工人,动了大工程,架起了一座钢桥,一下子解决了上千本书的安置问题。”钢桥要足够稳固才行,这也是当时工程施工的要点。李公明说,当时住在美院,就有同事跟他开玩笑说,住在他的楼下,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知道哪天天花板就被他的书给压垮了。
        钢桥上也装了栏杆,栏杆和书架之间,刚好可以放得下一把椅子,找到一本书,坐下来便可以读了。由于家中的墙壁俨然已成了书墙,画实在是找不到地方可挂,只能斜靠在书架边上。
        尽管屋子里书多成患,却丝毫不混乱,书一本本地摞起来,书脊大多朝向同一边,方便查找。“写东西时,要用到哪一本,也能找到,不过,有时也会买重了。”从1986年开始,他们开始编书目,至今已经有了几大本编目册;2009年开始同时输入电脑,虽然工作量大了,但也是一桩乐事。
        2
        李公明收书没有受学科概念的囿限,历史、哲学、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法学、美学以及天文、地理、物理等专业的书照收不误。每周,他都会应约为《上海书评》写一则“读书记”,可谓旁征博引,并且不少书都是新近出版物。除此之外,他也是活跃的时评作者,积极就广州河涌整治、恩宁路拆迁、BR T之争等发表言论。
        李公明形容他读书的过程,就像一朵云推动着另一朵云、一颗子弹顶替另一颗子弹,互相牵连。
        “书无不可读的心态,使自己走向宽容与多元。”正因如此,他买书没有僵化的原则和目标,也不在意是否是善本,到底有没有收藏价值,“有人说我是岭南藏书家,我实在不敢当,我在客观和主观上都不符合藏书家的标准。”
        和其他专注于某一个领域研究的学院人不同,李公明认为自己读书,是为了行动,“大时代的读书人,即使是蜗居书室,又岂能无动于衷?”在一篇谈读书的文章中,李公明说,有些学者一辈子皓首穷经,连最基本的价值判断都解决不了,用以前的话来说,就还是“政治上的糊涂虫”;有些人只懂读书而远离了生活中的感性、本能,或以意识压抑身体、以戒律禁锢心灵,最后落得个“市场上的斯宾洛莎”。这些人都是读书不得法,把人读坏了。
        在他眼中,“以读书和写作作为一种介入社会、批判现实、追求价值理性的生活方式,才是真正有立场、有意义的读书生活。”所谓的文人读书的雅致、有百万身家的藏书者的洋洋自得、商贾们的附庸风雅、只懂寻章摘句的学者们的营营苟苟、以读书为获取学位敲门砖最后奔向仕途的可怜虫,统统都只是鸡零狗碎。
        李公明认为,读书就像磨刀,就像看地形,看天气,做这些事情,并不只是读书这么简单,我好像总在等待什么、密谋着什么,“有时候,我甚至会突然冒出《红岩》里那个装疯的共产党人华子良喊出的接头暗号:‘让我们迎接那个伟大的日子吧!’———读书也是一样,是为了迎接一个伟大的日子”。
  • 第二届宋庄民间独立艺术节现场记录 *

    2010-06-08 09:53:25

    “中国钢铁侠”惊现宋庄独立艺术节,周永阳现场行为诗歌朗诵:一个人的战争(视频)
                                                                                                                           
    (现场视频二)
                                                                                                                           
    (演唱歌曲:拉倒这个黑社会)
                                                                                                                           
    潮白河畔与村长的对话
                                                                                                                           
    河畔现场







    周永阳行为作品:北京钢铁侠铠甲(现场朗诵原创诗歌:一个人的战争)


















    周永阳身披自制铠甲朗诵诗歌——一个人的战争
    一个人的战争

    我,一个人的战争,
    对手是那样众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有备而来、人数如云。
    我,如鸿毛之于炉火,
    但是我有必死的信心,
    我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面对着强敌,
    我有高傲的心,
    在这拆迁的废墟荒野上
    罪恶在猖獗地狞笑,
    善良宁静的生活被无情地摧毁,
    世世代代的生活被连根拔掉。
    家园和赖以生活的资料被推土机、挖掘机夷为平地。
    以征收的名义,以全世界都没有听说过的理由——土地储备,
    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土地还有储备,
    那是占有者的创新,那是瓜分者的词令,
    那是掠夺者的智慧。
    是呀,用可以称量的纸币换取你的权利,
    用眼前可见的纸币换取你无形的与生具来的天赋的生存空间的权利,
    农民的无奈的短见再一次上演着中国历史的喜剧。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城里人要往农村轰,说是那里是改造人的天地。
    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土地被圈起来,统一规划、统一设计,说是促进内需,便于管理。
    始终不变的是计划经济的灵魂,他们是人民的上帝。

    人不能装进集装箱被送往指定的地点,
    每个人的生活和需求千差万异
    拒绝象鸡舍一样整齐划一,
    人有权象选择裤子一样选择自己的消费,
    人的生存方式是天然的公理,我为什么要服从你,
    虽然我以不损害他人作为我行为的底线,
    我也不想把保持一致作为我个人的天命。
    虽然中国的历史由着帝王将相来书写,
    好象是他们养活了人民,
    想乱就乱个浩劫民不聊生,想治就治个整肃成万马齐喑,媒体统一,鸦雀无声。
    好象人民就是历史的道具,君主才是导演和编辑。
    可是我要说:桑蚕和耕耘、伐木、造船、造纸,开矿、烧窑,货运、染织,哪里都是汗水

    的劳动养活了人,
    虽然从井田制到张居正,都在打着土地的主意,为君王搜括民脂民膏沥胆忠心。
    对于宅基地也能垄断,这真是超历史的登峰造极的创意。
    用计划经济来指挥市埸经济,本意为上合天意、下合民情。
    回过头去看看,哪一样不是圣主英明,盆满钵满意尤未尽,小民只是服服贴贴还要笑脸相

    迎。

    面对着坦克的履带,我也说:不。
    今天面对着推土机的履带,我还是说:不。
    我守卫的是我的尊严,我最后的人格和权利的底线。
    从南到北,在拆迁的废墟上,到处是自焚的冤魂在游荡,
    在中国的迪拜式的塔基下女企业家唐福珍的冤魂在哭泣,
    在高架桥的路基下淅江自焚而死的爷孙两代人的鬼魂在撞击。
    我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变鬼、闹鬼来抓你,你们这些拆迁队。
    曾有的家园被粉碎;院子里种着鸡冠花,紫红紫红的,
    叶子也是红里透紫,紫里又透墨绿,
    指甲花的叶和杆是半透光的,嫩绿色的衬着粉红、粉紫的花那样的妖艳,
    又是那样的平常,平常的就象是农家女,平常的就象民间的朴素的真理,
    真理就是生活本身的合理。
    院子是我的保护地,冬天的烈风呼嚎着,
    卷起了堆堆的残雪,屋子里挡得严丝严密,
    因为我知道针尖的缝斗大的风,屋子里生旺了火,烤着玉米饼,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是我挡

    住了大自然的严寒,
    虽然是那样原始,可是我感觉到了我,是我,面对的是自然的我。
    春啊,最早来的是杏花开了,
    那样明亮明亮,明亮的让我心花怒放,
    经过那样漫长的灰色的冬天,
    她最早地点亮了春的信号,
    在干黄干黄的北方的土地里,
    只要有一埸春雨,
    有一种叫荠菜的野菜,
    它的焦死的枯叶
    居然能神奇地返青变绿,
    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它的复活曾经救活了多少苦难的人,
    多少年来它就这样从来没有欺骗过人。
    不要说浓荫下的酣睡被邻家呼唤小儿吃饭的叫声打断,
    新闻联播与我何干兮,
    天气预报也从来不听兮。
    你的钢筋水泥的楼房
    我不想去,
    你说那里也有种花的小区,
    但是我的意志在哪里?
    我的劳动的创意在哪里?
    失去了我的价值的我又在哪里?
    象机械化养鸡,
    失去了个性的意义,
    我的存在又在哪里?
    你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
    可是我为什么要服从你?
    你们这三十年来从来也没有问过我:你愿 意不愿意?
    你们改革的语言里,
    全是你们官僚的主意。
    你们永远有理,
    尽管摸着石头过河,
    摸到了烂泥里。
    你们去垄断的垄断吧,
    你们去政绩的政绩吧,
    你们外汇第一,
    于我何干兮。
    我只知道南柯一梦,
    南瞑有蚊,
    蚊之大不知其几千里,
    其声曰:吸血、吸血,
    降而落九洲抬起屁股放屁:崛起、崛起。
    你们习惯了大手笔,
    每一个人只是你们建筑的泥砂一粒。
    工程师才是设计的意志,
    泥砂哪有选择的权力,

    二十年前一个下岗工人在地铁里说:
    你有机关枪,我有八棱钢。
    二千年前阿几米德说:
    给我支点吧,我将撬起地球。
    今天我要说:
    给我支持吧,我将撬动道德沦丧的基石。
    对的,就是我一个人的力量,
    因为我知道我打开的是堰塞湖,
    这里积累了太多的能量。

    众神之神赐给我力量吧,
    以正义的名义,
    我,一个人的战争,
    我谁也不要,
    我就是统帅,
    我就是士兵。
    我严阵以待,我视死如归,
    我与家园玉石共毁,
    我就是不让拆。
    我拿来了炼狱之火,
    让它燃烧吧,
    烧毁这黑社会的支柱。
    我的骨灰将散在这拆迁的废墟,飘落,
    我知道我还没有听够百灵鸟的叫声,
    我还没有给孩子们买糖果,
    但是我知道只要撬开一个链条,
    整个分配体系就会崩溃。
    整个儿的权贵都联合起来了,
    他们配合默契,共同进退。
    煽动农民卖房可以推翻告吹,
    把契约和诚信当成尿虽(sui)。
    正中下怀的
    是他们对土地的垄断,为所欲为。
    得寸进尺,
    将使你们功亏一篑。
    社会的游戏要从新公平洗牌,
    放心吧不会剥夺你们已有利益,
    只要你们后退。
    我们不会像有些人那样高喊着:
    对剥夺者的剥夺,对掠夺者的掠夺,
    结果自己成了更大的剥夺,
    是呀,这很难,
    不到万不得已
    谁也不会退。
    从甲骨文的象形文字
    就是拿活人祭天的记载,
    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天。
    太多的镇压,
    太多的杀戮,
    板块飘移产生了亚洲大陆,
    平原河流没有山岭的阻隔,
    八宏一隅,一打就是江山天下共同。
    板块分离又产生了地中海,
    峡窄的地带,
    谁也奈何不了谁,就产生了议会,
    也没有忘记在非洲贫脊砂漠下预埋了万年的财富,
    令那里的人,后代享福,祖先可是倒霉受孽受罪,
    老天呀,你为什么厚此薄彼,我们创造 了文明,却为什么没有现代的地位。
    老天呀,你,愧不愧,你悔不悔,
    给我力量吧,以正义的名义。
    太多的镇压,
    太多的杀戮,
    够了!
    让我一个人去吧,你们谁也不要拦着我,
    我,一个人的战争,
    面对着强敌。
    我有必死的勇气,
    对着坦克的履带,我也说:“不”
    对着推土机的履带,我还是说:“不”











    片山空发言控诉


    周永阳演唱:拉倒这个黑社会













    来抢横幅的人


    黑衣人














    周永阳行为艺术:反强拆北京钢铁侠


























































































































      
































  • 散户PK机构:艺术品定价权谁执牛耳 *

    2010-06-08 09:41:37

      “成交!!”拍锤落定,备受关注的黄庭坚的《砥柱铭》于6月3日晚以3.9亿元成交。至此,北京保利春拍最引人瞩目的拍品尘埃落定。在日渐火热的艺术品拍卖市场中,不断攀升的价格究竟由谁决定?“主力”是个人还是机构?市场各方莫衷一是……

      个人藏家:定价权在个人手中

      北京偏锋新艺术空间负责人、资深收藏家王新友表示,真正的藏家和机构最大的不同在于,不仅仅将艺术品作为消费品。艺术品的定价往往需要经过若干年的沉淀,且艺术品行业内人士估计往往趋于保守。当然,王新友也表示整个艺术品市场存在偶然性,某些一时价值含量不高的作品有可能在某一时拍出天价,但是在行家看来长期一定会贬值。王新友表示,就以古代书画为例,决定其价格的就有稀缺性、作品质量、作品题材、完整性、传承有序、作者在社会消费层中的知名度等多方面因素。而这些因素一般是个人收藏家才能具备的。

      王新友表示,定价权最终还是会掌握在个人收藏家手中,众人熟知的就是刘益谦夫妇。王新友认为,刘益谦夫妇高调进入艺术品投资市场是被行业内所看好和接受的,而且表示刘益谦拍出的几件“天价”拍品基本属于合理价位,也是符合整个市场的发展运行规律的。

      而且,也有资深人士认同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目前仍旧是“散户时代”的观点。该资深人士表示,我国的艺术品投资市场还属于新兴市场,和国外成熟的艺术品投资市场相比,我国在真假鉴别、保险、艺术品传承有序的记录等方面都不够完备。因此,目前客户群多为具有一定艺术修养的高端客户。

      金融机构:定价权应趋于国际融合

      多家金融机构在艺术类衍生品开发市场的大动作,似乎在暗示着艺术品投资市场正逐步走向“机构时代”。金融机构对艺术品个体定价的影响力,对整个市场的掌控力也越发引人关注。

      中国证券报记者联系到某家已推出艺术品投资理财产品的金融机构的相关负责人,他表示他们于2009年推出的艺术品投资集合资金信托产品一经推出便在3日内销售一空,且信托募集规模接近5000万。据该负责人表示,由于客户需求旺盛,目前正筹划于今年6月推出产品的二期,艺术品投资理财产品的受青睐程度可见一斑。

      金融机构目前多将艺术品投资产品作为金融创新产品,金融机构对购买理财产品的客户负责。而正是考虑到其巨大的产品效益和经济价值,未来同类产品的定价或者最低认购额可能也会逐步提升。

      但是,该负责人表示,艺术品投资可作为投资者组合投资中平衡风险的一种。作为国内刚刚起步的艺术品投资产品,金融机构对艺术品本身的定价体系还很不成熟。从我国国内目前发展现状来看,与国际同类的艺术品投资基金相比还差距较大,所谓的定价权或许在未来此类产品趋于国际融合并发展成熟后才能有更多体现。

      拍卖公司:定价权取决于市场

      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总经理董国强认为,艺术品市场的定价权不可能被几个人或几家机构左右,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市场。由于目前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不断壮大,艺术品的数量已经相对充裕了,因此市场的供需要求能够决定价格。

      董国强认为,真实的市场是理性的,即使是一件孤品,都可以找到和他同时期的同类型的作品,只要有参照物就会有估价区间。价格不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只相信市场,即使定天价也还要看市场接不接受,有价无市也是徒然。董国强表示,所谓的定价权应该是市场真实情况的展现,就以拍卖行为例,拍卖行在给每件拍品定价时一定会去征询投资市场和整个行业的意见,而不是单单听从某个行家或者机构的意见。

      董国强认为中国艺术品投资市场目前处于经济转型期,它和国家整体的经济发展、整个社会艺术品投资价值判断相关,市场可能现在还没有崛起。第一,目前艺术品市场交投更多表现出的还是散户行为,缺乏大量金融机构及艺术基金的参与。每一个人都是真金白银拿自己的钱在买艺术品,说明市场还处于一个初级阶段。第二,中国艺术品市场中缺少顶级富豪。在胡润、福布斯排行榜上,中国前五十位的富豪中参与艺术品市场的都不到三个。而西方发达国家富豪购买艺术品的比例基本上是80%的富豪将资产的30%投资艺术品。国内艺术品市场一年拍卖的成交额是两、三百个亿,一个两、三百亿身价的富豪花20%的资金就把市场里的精品全买走了,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左右的市场还是个并不成熟的市场。

      得定价权者得天下?

      从目前趋势来看,当今所谓的艺术品价值,已不再是以单纯的收藏或者爱好为主,其中更包含着现代人的投资理财观念。因为争夺这些“宝贝儿”不仅仅是为了单纯的收藏,更多的是为了抢占以后同类艺术品或者古董的“定价权”。

      不难推测,在这场散户与机构的定价权“PK之战”中,隐藏其后的归根到底还是经济价值和投资利润。然而,是否得定价权者得天下还有待考量。
  • 把精致做到极致 好玩! *

    2010-05-20 18:45:37

    橡皮泥、黏土,还有时下比较流行的软陶,想必大家都玩过。很喜欢橡皮泥的质感,陪小外甥女玩的时候我似乎比她都玩得更开心。不过最厉害的作品也就是小雪人、小萝卜、毛毛虫之类的。看看人家这手艺,真是佩服到不行~~~    这么说吧,如果让你捏个香蕉出来,估计你会选择黄色,对吧?顶多来点儿深褐色的香蕉把儿,再讲究一点儿的,会处理一下上面的深色疤痕。已经相当牛了吧?看看下面的再说吧~~~

    点击放大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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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艺术品的价值该由谁来评判(转) *

    2010-05-20 18:27:48

      纵观历史,从来没有一个时代像今天这样,书法作为一种特别的艺术品进入了炙热的艺术市场,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连带效应,书家、欣赏者在创作或评判一件书法作品时的心态较之以往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代书家除非不以书法为职业,可以不关心书法市场,一任自己随性创作,不为市场导向所左右。如若书家作品想进入市场,他就必须去了解市场,以期其创作的作品顺应市场,因为进入市场的书法作品已经不单纯是一件艺术品,同时它还是一件等待市场来评判和检验的商品,它的价值将会由市场来决定。

      为了推动、提高中国书法的整体水平,繁荣书法这个特殊的艺术品市场,作为官方的中国书法家协会及下属地方书法家协会、作为民间组织的各类文化机构经常会举办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书法赛事。有赛事就要有结果,就要评出个一二三来。如何评出?就必然需要一个事先制定好的评判标准,而这些标准往往又是由评委、专家根据自己主观的好恶人为制定的,也就难免会陷入为人所操纵的怪圈,背离客观的市场需求。如此看来,尽管赛事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为某些书家提供了一个扬名立腕的机会和平台,也似乎为繁荣书法市场注入了一剂兴奋剂,主办方、评委、参赛者各取所需,其乐融融,但这些获奖作品和专家的作品被市场认可的又有几何。

      那么究竟怎样推动和提高中国书法的整体水平才是积极的有效的做法呢?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客观的尺度来评判和衡量它,而这最客观的尺度就是市场。书法作为一种艺术品,不但要有效地进入市场,它更应该被当成一种商品,形成一个更大的产业。

      但是现阶段中国书法市场的发展进程是步履维艰的,官方的操作,民间的介入,使得多如牛毛的书法博士、博士后、博导、各式各样名目繁多的专家应运而生,他们一定程度地以自己的主观影响了中国书法市场的良性发展。举个例子来说,我们时常看到某些书法赛事参赛者,在知名度、功力等诸多方面远远高于作为评委的所谓专家、学者,但无奈,评判者是这些专家,对于一件作品在赛事过程中的生杀大权都由他们决定。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所谓专家的眼光常常与市场上人民大众的认同度有着较大的偏差:专家认为好的,市场不叫好;而市场叫好的,专家不认可,认为是野狐禅。让市场真正参与到艺术价值的建立过程中,使艺术本身不再单纯是艺术家个人的艺术,而是艺术家通过市场解读领悟延伸大众需求的过程而非专家的需求,艺术作品也就成为大众的艺术,它鉴证了艺术家---艺术品---需求者---市场四者之间的磨合、互动以及最终的完美结合。“理解”和“接受”是书家面对市场要经受的考验,因其作品与观赏者审美出现的分歧,保持自己艺术的个性的同时迎合大众的心理也成为艺术家艺术创作过程中无法规避的现实问题。艺术作品是在保持个性的基础上迎合市场,影响市场走向。也只有这样的艺术作品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经受住考验,保持长生不衰。

      市场作为影响艺术存在和发展的一个重要检验要素,已经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它对艺术及其价值的评判和发展起着越发不可估量的作用。进而市场也就成为了艺术过程中的市场。

      中国艺术品市场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市场。实际生活的诸多因素总能以各种形式影响或左右对艺术家创作方向和艺术价值的评判,艺术家话语权的大小,艺术作品审美空间的大小和信息量的多少,制约了艺术品在市场上的份额和分量。中国书法史上王羲之的名声鹊起,是在其离世三百年后皇帝直接参与书法活动的大唐帝国,也正是皇帝的直接参与,使得其个人的好恶决定了当时书家的命运和那个特定时期书风的趋势。唐太宗李世民出于政治的需要,文化政策上采取了兼收并蓄(南北文化的大融合,内外文化的大交流)的政策,历史的选择,把王奉为书圣,并身体力行地推扬王氏书风(《中国书法全集》),至此,王成为中国的书圣,其书法被誉为“尽善尽美”。但若客观的评价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曾有玄宗时期书评家张怀瓘《书议》之《草书》如此评王逸少草书“逸少草有女郎才,无丈夫气,不足贵也”,称王的字势丝毫没有雄强的味道。在现代的艺术史上,徐悲鸿先生反对马蒂斯等“超前”流派,他就没有将其介绍到中国,从而使中国人对“超前”流派的认识推迟了若干年。这也是个人好恶影响艺术发展的典型例子,大师尚如此,况常人乎?艺术品的价值究竟该由谁来评判?其中的人为因素、官本位因素等非艺术性因素太浓,需要进一步弱化。

      总之,中国艺术品市场何时能够成熟,它只有在以审美空间的大小与信息量的多少成为一件艺术品艺术价值高低的考量标准时,中国艺术品市场才算成熟。
  • 我们在为什么而画---草根画家想说的话 *

    2010-05-20 18:25:01

      以前说“穷文富武”,好象在经济不是那么宽裕的情况下,就只能选择学文的这条路了。但美术作为“文”的一部分,现在想学习它,却绝对不是“穷人”能负担的起的了。看过很多画家的简历,往往在开头的几句里,就会出现这么一句话——“自幼酷爱绘画”。我也喜欢用这句话来说明我是天生喜欢画,然后才到处拜师学艺,然后从小就走上了这条道路,而且画了很多年。但这句话表面上所表达的意思,又怎么能昭示出自幼开始烧钱的涵义。
      从拿起画笔的那天起,材料纸张从点点滴滴积累起来,到现在已经三十岁以上,开始真正走在以绘画为终生事业的道路上的画家的历程,我想有心人不必细算,只是大略的估计一下,这段历程的投入也是个比较吓人的数目了。那么这么大的经济和精力的投入,我们就真的是仅仅为了兴趣爱好而画,或者玩笑的说是为了对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为人类文化发展而画吗?我想,在绘画的道路上正在艰难跋涉着的人,其中会有这么一小部分是这样回答的,但作为其中的绝大部分,作为其中的中坚力量,恐怕并不是再仅仅是“寄情于山水间”那么简单了。
      兴趣当然是第一位,很多人走上这条道路,应该都是因着爱好它。即使是有那么些在幼时被长辈打上这条路的,既然能坚持下来,也应该是在以后慢慢爱上了绘画。但在严酷的现实跟前,爱好难道就真的是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唯一支柱吗?当绘画成了我们扮演文人的外衣,或是遮掩羞处的那块薄纱时,爱好恐怕已经早就被塞到了心灵的最角落处,这时候我们往往是依着惯性在前进,因着外力的推动在努力。
      很多人在谈文人画,在谈操守。但在真正的文人画是怎样产生的,又是依托着怎样的社会大环境而发展的,即使没有系统的学习过美术史,但耳濡目染下或是直接百度一个,总也能明白个大概吧!缺乏了那种先决条件,又有多少人真的有那种心态?没了那种心态,又怎么可能去画出所谓的文人画来,充其量也不过是画些有些书卷气的作品,但那又何谈操守问题。
      在日本,绘画应该是归纳在“工业设计”这个大范围里。姑且不论民族情节问题,仅仅以对待绘画的态度上,这个归纳的方法还是很正确的。绘画是高层建筑,是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但这个建筑却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缺乏了温饱的前提,还在艰苦跋涉着的画家们真的在饿的两眼发蓝,双手颤抖,缺纸少墨的情况下,又何从奢谈文人画,何从奢谈文人的气节情操。即使真有那么几个独善其身的高士,大概也得在老婆孩子嗷嗷待哺的催促下,不得不为那五斗米弯下你高贵的身躯。而工业设计这个概念,应该还算是比较适合当前的社会大主流,在这里不敢去谈艺术当符合时代这种深刻的问题,那是已经站在颠峰上俯视众生的达人们才能随意挥洒的论题。作为草根派画家的一员,我更深深的认识到,既然无法反抗这个时代,无法反抗这个时代的特点,那就不如实实在在的低下我们寻找虚无飘渺的真理的高傲头颅,先从脚下找到自己生活的基础原点,等到不再为买一张丈二的宣纸而和家人闹别扭的时候,再换一张嘴脸,把清高的姿态挂在轻蔑的嘴角上。在爱好兴趣的督促下,我们出产的每一张作品,其实就是一个产品。既然是产品,那么它在摆上货柜时,也就分成了三六九等。说到这里,倒是想起在广告学里提到的产品定位的概念,“定位”顾名思义就是指找到一个正确的位置,而它所决定的,就是你的产品最终要面向什么样的消费群。在书画市场里,也是有着各种不同的消费群体,有钱的;有眼光的;喜欢收藏的;想随便弄张回去补壁的;打算送礼的,各种各类不胜枚举。面对这样的群体,那么我们的产品该寻找到什么样的位置,我想这也是草根们应该清楚自省的一个问题。
      刚才提到艺术当符合时代不是草根画家应该探讨的深刻问题,但产品当符合市场,应该是我们关注的重点。雅俗共赏是个大话题,或者直接可以理解为是个大话,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不可能共存于一片天空下,也不可能同显在一张画面中。现在画画的人流行这么一种态度,你拿出一张作品来,立刻就有人在旁边大肆呼喊“好,好,真大师也”,但一转身,蔑视的眼神却立刻充斥了他的视网膜。我们不是天桥下卖大力丸的傻把势,可以用“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来安慰自己。喊好的那个人心里并不认为你是真的好,他也不会帮你什么场子,那个好字不过是他碍于面子,或是遵循着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则而喷出来的习惯罢了。但这有什么用?记得在80年代初的时候,看过一个广告,屏幕上三位壮实的大姑娘,扶着一组粗糙的铸铁暖气片,在画外音说到某某牌暖气片后,纷纷亮出大拇指,高喊到“就是好”,当时还觉得普普通通,现在回想起来,却有吐出隔夜饭的感觉。好字被喊出来,不是要反效果的。这个好是作品的真正受众发自内心的挂在嘴边,才是真的好。而不是你作品的真正消费者,甚至是你的竞争对手,这个好字有能有多少分量在里面,更不用说在好字喊完后,那人把身子一转,背后里会说些什么,更就是不得而知了。老人曾告诉我,就多少菜,吃多少面。深刻而又清醒的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产品是个什么水准,这是我们面对市场的一个正确的态度。虚高的价位,象吸饱了水分的海绵的赞誉,夸夸其谈的王婆卖瓜,最终只能是有价无市的镜中花,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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